百丈高的树腰,悬浮着一座无比雅致古朴的木楼,木楼的露台上摆放着一张玉榻,赵升端正的坐在榻上,右手握着一卷古籍,正在聚精会神的研读此书,似乎沉迷其中。
盏茶功夫后,一位青袍俊秀的年轻人忽然从下方飞上露台,无声无息的落到玉榻旁边。
“又有何事?”赵升从书中抬起头来,眉眼间闪过一丝无奈。
青袍年轻人低眉顺眼,轻声道:“老祖,是本脉的擎山老祖带着人,前来拜访。”
赵升暗叹一声,放下古卷,站起身来,示意道:“既然是本脉的老祖来了。我也不好避而不见。走吧,前去迎接一下。”
说着,他腾空而起,从露台飘落下去,青袍年轻人见状赶忙跟了下去。
不多时,赵升笑容和煦的带着两人,飞回露台,接着招呼两位坐下。
此二人是一老一少。老者长得方面大耳,身高过丈,魁梧如铁塔,双目开合间精光爆起,正是慎字脉三大元婴老祖之一的擎山老祖。
少者是一位年若二十许的青年人,面如冠玉,气质却英武昂扬,天生贵气逼人,修为马马虎虎,但已经突破筑基。
“哈哈,老夫来之前,就听长都老祖多次念叨,说你穹天是天生的修仙奇才,寿不过百却已与我等老迈同阶。今日一见,才知百闻不如一见!我慎字脉终于又出一位大才!可喜可贺啊!”
“擎山老祖过奖了。晚辈不过一介流离他界,却心慕宗族的孤儿。之所以侥幸能有今日,全仰仗长都老祖救命之恩。不然穹天早就死在天道教的追杀下了。”
擎山老祖摆了摆手:“哎,穹天你太过谦逊了。你若是侥幸,那族里一帮眼高于顶的小儿辈岂不全是一帮废物。再说你身上始终流着赵氏血脉,长都老祖救你也是理所应当。此恩你记在心里就好,不必看得太重。”
赵升微微一笑,忽然扭头看向那位青年人,笑着问道:“老祖,你还没介绍这位年轻俊彦呢?”
“哎呀,你看老夫这记性。心符,还不赶紧上前拜见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