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脑受到了那次事件的影响,记忆力明显大不如前,而且对于学习我更是提不起一丝兴趣,就当是为我天生不爱学习的托辞吧,反正是老师在讲台上讲什么我听不懂,我在讲台下讲什么老师更听不懂,老师一听不懂我在讲什么就罚我到班门外站着,还老师呢,一点文化都没有,草薙京,神庵都不知道。
当然,朕岂能一个人孤军奋战,每当我一出教室门口罚站,我就会算到我那几个死党也马上会圣驾临凡,这不,没一会教室外就凑齐了一桌麻将,呆头呆脑的董二狗,虎里虎气的武大郎,傻里傻气的黑聋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别看我长年中二病附体,可相比于这三货我都觉得我升华了,当然,这只是自我认为。
我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老师的眼睛是瞎了的,她居然给我们四个起名为癞蛤蟆,,,4号,更不能容忍的是,她把班级形容成人体,而我们四个被调侃成人体里的癌症?!我就算是癌症也是脑癌,疼不死你也玩死你!算了,谁让我宅心仁厚呢,从来不与她计较,有时候照镜子我都想给我自己磕一个,这长的英明神武的,这不就是圣人吗?然而圣人倒是没做成,剩人就成了,整个班级就剩我最后拿到的毕业证,估计也是老师于心不忍,毕竟做了多年的对手也有感情了,看着厮混多年童鞋们各自到自己心仪的高中报道,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就连那三个货也各奔东西了,老武去当了兵,二狗子上了技校,聋哥去学了美发,而我在老爹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中,老娘无奈的叹息中,被迫选择了我认为我能学进去的专业,广告美术装潢。
这特么是一个神奇的专业,原本我想把我的绘画功底进行惨无人道的修炼,然后到了社会上一展我美术的天赋,各大广告公司争相聘请我去主笔设计,况且微机课还是主课,想到又菜又爱玩的我岂不是如鱼得水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第一次美术课,老师就告诉我们,什么叫工业素描,嗯,我记得应该是这个称呼,什么特么的工业素描,我是谁,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