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动作之后,三分的热意化作十分上头,连躺都躺不住了。
赵显胡乱将手上的东西用汗巾子擦去,转过身想要睡,可脑子里始终挂着笙娘子胸前那一对可人的白嫩肉团,怎么也赶不走。
他越想越是懊恼。
早知道该伸手去探一探才对!
赵显磨了一会牙,恨恨地将手又往裆部伸去。
他想着笙娘子的身子,半是意淫,半是回味,又出来了一次,这才喘着气咽了口口水,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这一夜睡得十分差,醒来了好几次。
而远处的慈明宫,田太后冷笑着道:“倒是出息了,学会去逛教坊司辖下的楼子了!”
王文义尽量保持声音中一板一眼的腔调,一点情绪都不加进去,把今日赵显几时出的门,去了哪里,逛了多久,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一一都报了。
田太后听完,点了点头。
王文义明白这是这件事就这么了了的意思,他悄无声息地退到了一边。
田太后继续批阅起奏章来。
她如今没力气去管赵显那个蠢货,西边大旱,急着要赈灾,若是这个不处理好了,朝中牝鸡司晨的声浪会更大。
而广南那边,虽然周严已经过去了,可一路之内编制内的兵马都不到一万,邕州、钦州、廉州又陷了一半,仅剩那一点军队,说实话,她并不抱着太大的期望。
只盼着周严能快些调动起荆州、广州的人马,不说能赶走那些个交趾人,至少也把广南的局势控制住,只要能僵持下来,一切都好说。
拖到其他的地方的兵马到了,交趾自然就不在话下。
田太后想得出了神,手中的笔尖处滴下了几滴墨迹,奏章上顿时被污了一片。
她索性放下了笔,扯过了一旁早已看过无数遍的广南地图,对着邕州那一块地方发起了呆。
田储最后一次来信,说的就是张谦令他南下邕州……
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