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气运万法、御器飞行的大神了!
“嘿嘿,福来酒馆!”谢玄像是没听到白泽的嘀咕,颓废的步子在看到酒馆招牌,闻到燥热的空气中,浓郁的酒香后,突然大刀阔斧起来。
糟老头子右手拽着那头倔毛驴,步子之大,几乎是在扯着那头懒驴在走,白泽只有小跑才能跟得上。
“喂,我说你一路上喝酒都没停过,还喝?”白泽小胳膊小腿经不起折腾,叫了一声,“你是酒鬼投胎吗!?”
“嘿嘿,酒对我来说,就像烤鸡烧鹅对你来说,一样的,一样的。”谢玄拽着那头秃尾巴驴往酒馆走,可驴脾气倔,谢玄越是拉,它越是反抗。
“咿呀呵?”谢玄牛脾气也上来了,把木杖往白泽那一扔,一把抓起倔驴的蹄子,往肩上一抗,任由那头蠢驴拼死挣扎,叫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老头理也不理,大步流星往酒馆而去。
福来酒馆的小厮目瞪口呆,就这么瞪着眼珠子,看着一老一小这怪异的组合走进酒馆。
“给这头秃尾巴的蠢驴喂点糟糠!”谢玄鼻子都让气歪了,把蠢驴往地上一扔,缰绳塞给酒馆门口的小厮。
“我说老爷子,您可真行啊,跟一头驴犟也是没谁了。”白泽小跑进了酒馆。
“福来酒馆酒钱五文一碗!”酒馆里的小二看见两人的打扮,嫌弃地拖着音喊道。
酒馆里一帮吃客也都皱了眉头,两人的外观实在不堪入目,有辱斯文。
“瞎了你的眼!”白泽暴脾气上来了,从怀里扯出马池镇镇口的除妖告示,往酒桌上一拍,“我师傅可是名震九州的道爷,北境哪个超凡高手不对老爷子恭敬有加?河阳城城主见了我师傅都得行下礼,你算什么玩意!?”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酒馆一楼,捉刀野汉大喝一声,拍桌而起,“就不知道,两位道爷有什么本事让城主大人行下礼?!”
白泽两眼一瞪,把狗仗人势演绎的淋漓尽致,撸起袖子就要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