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近期有一个思绪很固执地融进了意识里,想刘毅的时间就这么忽然多了起来。再有就是,以往的生理渴望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炙热了,近似于可有可无。
前些日子,多年没见的一个友人回来了,方雨晴很想证实下,是不是因为性的原因这样牵挂刘毅,两人约好了地点,在去的路上,方雨晴越是接近相约地点,负罪感就越发的强烈,最终不得不终止了相约。按照任静和安春秀的说法,这就是爱,牵挂就是爱的前奏,世上所有的爱情都是从牵挂开始的。
一想起自己对刘毅的无意伤害,方雨晴更是坐卧不宁,自己如果是爱,对方呢?不定怎么恨着自己呢?想起来,方雨晴就觉得很委屈,爱是宽容,恨是针对,这不就是正负磁极吗?
午饭时间,任静约方雨晴在和韵阁饭店见面,恰巧遇到了安春秀,三人坐在了一起,席间,任静知道了安春秀和刘毅的结识居然是这么出彩。
“我找人查了下,这家伙曾经被军派过两次去联合国任武官,但都没成,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是外语不过关,说自己易怒,冲动,怕影响国家形象。”任静故作神秘地说道。
“军派武官不都是国防部的事吗?他够格啊?”方雨晴疑惑道。
“军派武官是Z部局的事务,咱们不说这个了,搞不好一会就来辆车把咱们都接走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听任总口气好像还有隐情?”安春秀打趣道,但是,面目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不会是什么特务吧?这都听得出来?”任静打趣道。
“不是,我觉得吧!他说自己外语不过关,倒是还说得过去,如果说什么冲动,易怒,这绝对是借口,因为上次那事,我看了全部的笔录和监控,回去也问了孩子,刘毅对于当时的局面把控非常到位,甚至是巡警来了后,都不敢妄动。这怎么能说是易怒冲动呢?冲动易怒的人会考虑后果吗?所以,这绝对是借口。”安春秀答道。
“好了,咱别瞎掰了,晴,这个男人值得爱,要不干脆让给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