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还有几分眼力。”
闫松鹤就在旁边儿,听得言语,回过头来跟他们说话,手肘还搭在栏杆上,身子倾斜,似乎随时都能落到窗外的样子,风吹得他披散的长发飘然微乱,愈发有几分仙风袅袅,不与众人同。
“呦,鹤兄总算是回返人间了!”宋智嵩笑着调侃,他对闫松鹤总是爱说两句,一开始大约有些看不惯这人的另类,后来却成了习惯,也都是善意的那种。
闫松鹤微微点头,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有听到,目光看向褚钰,说:“你变了些。”
褚钰面上含笑,心中却是微惊,这人是真看出来了,还是故作惊人之语?
“三日之别尚且刮目,何况你我也有几日未见,鹤兄闭关几日,可曾又有新作,可能供我等欣赏?”褚钰一言蔽之,绕开了话题。
闫松鹤并非全然孤高之人,听到这话,算是正中痒处,顺着就说:“自然是有,我这次画得比往日好些,已得神矣。”
他这么一说,宋智嵩也来了兴趣,说:“那明日定要去看看了,还望鹤兄大开方便之门。”
闫松鹤微微点头,脸上还有些自矜的喜色,他喜画,喜画的过程,也喜画被人赞赏的过程,以前常将画作送人,也是为了听得几句品鉴之语,若能送得喜欢之人,他也心生欢喜。
几句话间,徐茂林那边儿已经和何广翰说完了话,拿着酒杯到了这边儿来,举杯示意说:“我明日就走了,也不再去书院辞行,难为广翰兄做东,我就借花献佛,也与诸位道别,望他日再见,尽是朱紫。”
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这一句中的“朱紫”以前或是形容朝服之色,如今却有气运之色的代表,意欲可谓深远。
话一说完,徐茂林就一仰头,把一杯酒喝完,倒杯示意,滴酒未落。
宋智嵩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褚钰倒了一杯,加上同桌的闫松鹤,三人共同举杯相敬,“还望徐兄自此展翅,翱翔九天!”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