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比外头那日影都能花了的街道好多了?
这一说起来倒是真没什么说的,姚辉心思更八卦一些,他还有个同样八卦的妹妹,多少还能知道一些各家内宅的事情,但现在天气热,便是后院里头的妻妾都消停了许多,也不消罚跪,顶着太阳院子里头站一会儿,也能让人花了妆,汗如滴水一样狼狈。
这么热的天,再好色的老爷都会稍稍消停一些,巴不得那些热乎乎的人离自己远一些,多吹点儿凉风过来。
然后话题就拐到各家那个“别人家的孩子”身上,他们三个通常都并非对照组,既不是最好又不是最差,怎么算都把他们漏掉了,他们便只能私下里品评一番,感慨一下其中的差距。
姚辉就曾说过:“有的时候我还真希望自己是那个最差的,那样多少父亲还能多关注几分,也不像如今这般。”
这话其实有些矫情,到底是嫡子,待遇都是比庶子好的,家里头还有个主母亲娘照应着,不会有什么委屈,但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到底是让人有些无奈,清楚问题在哪儿,但努力的话,又没有那种资质似的,总要差一截子,若要真的差到那些纨绔的份儿上,到底又做不到。
“咱们就是又有底线又有自知,这也是一份聪明,寻常人做不到。”何仁秉对此倒是看得开,反正这世上庸人多了,他们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便是庸庸碌碌到对不起父辈的辉煌,能快乐一世也是好的。
“可不正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奈何说不出来。”姚辉摸摸后脑勺,他的文学水平也就是这般了。
安士远留他们吃了一顿饭,又留他们多住了两天,两人本来就是出来玩儿的,府中没他们什么差事,跟着安士远松快了几天,见到他泡药浴,姚辉还想要跟着凑热闹,何仁秉却是多有担心,“这药浴可不是瞎泡的,你这药方可有准儿?”
“放心好了,准没问题的。”安士远大包大揽,自信满满的样子,其实他正是准备让这“药浴”出点儿问题,不然好好一个人,怎么就能够突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