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过坦白说,这个任务目前非大师莫属。至少目前为止,在整个调查局内,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任务。”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去吗?”
“当然。如果你拒绝的话,那我就去找别人。”
“那我能先问下是什么任务吗?”
“大师既然前几天在梧桐市,那应该也知道梧桐市前几天所发生的那件事。”
“哪件?”
“能劳烦大师,自然是最麻烦的那件。”
“来的路上,我就觉得眼皮跳得厉害,果然没什么好事。”
“看来大师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了。是的,就是聊斋惹出的祸事。”
“局长大人还真看得起我。”
“大师成名之时,聊斋还未创建。对大师来说,它应该还算不上威胁吧?”
“局长说的那么轻松,又手持一柄仙剑,何不亲自上门,一如当年,将聊斋上下砍个稀巴烂?”
老人忽然陷入了沉默。过了片刻,他才自嘲地笑笑,提起茶壶为大愚续了一杯茶,“就如大师所说,近百年前,我就已经试过了这种做法。那时候的时局,可比现在更适合这么做。但最终的结果,大师也看到了。这种方法并不实用。至少在我手里,没有实现的可能。我并非儒师、道尊与佛祖那样万古难出的修道天才,做不到横压一世,即便手中握有辘轳也是一样。”
“谢谢,”大愚端起茶杯,“但砍个聊斋应该问题不大吧?”
老人摇头:“对于没做过的事,我从来不做这样的揣测。大师可能未与聊斋的柳先生打过交道,这个人,总是能给人很多意外。且不说我能不能杀死他,便是杀死他,就能瓦解聊斋了吗?杀死一个柳先生,保不齐会蹦出个什么松先生柏先生,再建立个别的什么斋。经过多年前的那次失败,我就明白,杀戮并非是解决问题的万、能钥匙。”
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大愚笑了笑,默默在心底嘀咕一句:“其实我不光与那位柳先生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