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才继续说道:“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拒绝。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吴老板这一家并非是拒绝如果。他们的如果可以理解为将其转让给别人。”
“我很好奇,像单医生这样的员工,做成这样的一单生意,能够得到什么样的薪酬?嗯,或者更直接的说,我更关心的是,如果我这单生意失败了,他是否会因此遭受到惩罚。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让他这样一位好人而遭受到一些不该遭受的惩罚。”
江臣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其实从一个老板的立场来说,我还比较想订立这样的规矩。不过我很害怕被人吊在路灯上作为装饰。毕竟最近社会发展得很快,人们的思想进步得也快。再想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做买卖,很容易招致祸患。”
这个颇为现代化的说法差点让杨大伟忘记自己是在跟一个岁数不明的大修行者说话。他也不由笑道:“看来修行者比我想得更为贴近社会发展。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们大多数是那种古板守旧的类型。”
“事实上,大多数修行者恰好是你所以为的那样。因为他们的修行之路要求他们必须保持某些方面的纯粹,这通常会使得他们会显露出普通人以为的古板和守旧。只不过我刚好是个例外而已。”
“如此说来,即便不能从我身上采到足量的药,单医生也不会因此受到惩罚?”
江臣重重叹了口气:“他作为蝉联了近几十年的如果如果书店销售冠军,在我没能找到下一个可以取代他的优秀员工之前,我想比起惩罚他,我更该考虑的是该怎么留住他。”
心中的又一块石头得以落下,杨大伟长长舒了口气。而后,他才收起笑容,慎重地问江臣:“我的最后一个问题。钟小丫的人生,会就此变得好起来吗?”
江臣摇晃着杯子,将剩下的半杯药一口喝了下去,微笑着说道:“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她本人才对。即便是问你,似乎也比问我来得可靠,不是吗?”
杨大伟沉默着看了江臣多久,这个年轻的老板就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