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母亲的。
再怎么说,那个女人也养了她十多年。
林奇忽然想到了一点,提醒道:“对了,那个受害者也是个律师。没准你可以从这个地方入手,去找找关系,与对方好好沟通一下,争取取得对方谅解。”
而让林奇没想到的是,他的一句简单的善意提醒,却让杨大伟猛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转头直勾勾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异常复杂的情绪,并用一种非常微妙的语气说道:“这个受害者,他不会姓范吧?”
杨大伟的话看似疑问,但语气却是百分百的肯定。
林奇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一些隐情?”
杨大伟长呼了口气,然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能告诉我吗?”
杨大伟低头看着钟小丫熟睡的脸庞,没有回答,而是询问道:“她答应见我们了吗?”
林奇琢磨出味了。
这其中的原委必然很复杂。
他也就没急着问,而是点头回答道:“她原本是不愿意见的,但经过我的劝说之后,她改变了主意。不过她还是不想见你的朋友,倒是说可以单独与你见上一面。”
“现在就可以吗?”
“当然。不过见面的时候希望你能注意一下对方的情绪状态。”
“为什么?”
“她的手腕上有伤,自己割的。在刺伤伤者之后,她似乎有过自杀行为,但失败了。也是在自杀意图失败之后,她才选择来到这里自首。”
“伤势如何?”
“伤口不深。经过我们的包扎,已经没事了。事实上,割腕自杀的成功率并不高。人的自我保护功能致使很少有人能真正在手腕上割出一道很深的伤口,也很少有人能够坦然直面那种鲜血缓慢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场景。”
杨大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
林奇领着杨大伟进了办公室,叫了一个年轻的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