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才二十多,就已经浑然不知天真是何颜色了。
就在王苏州瞎想的这会功夫,米糯已经一气呵成,将这张符箓绘画完毕。这张符似乎耗费了米糯很大一部分精气神,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和之前相比显得有些苍白。
扫了一眼符箓,王苏州便觉得有些头晕。对于米糯来说,他画的每一张符都是不同的。但对于王苏州来说,米糯的每一张符都一样,一样的鬼画糊。
米糯收起纸笔朱砂,小心地拿起符箓走至王苏州面前,本想贴在王苏州额头,但想了一下,转到了王苏州背后,掀开他的衣服,贴在了王苏州的背上。
认清楚形式的王苏州乖乖当着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做任何抵抗。符箓贴上去后,他试了试调动自己体内的血液,却发现往日里那些总是桀骜不驯的血液此刻却乖巧的如同一只吃饱了的猫咪,安静地趴在他的身体里,一动不动。他又握了握拳,发现虽然结实的肉体还在,可那股超乎常人的力气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看来这个缺根筋的道士还是有两把刷子嘛。
不过沦为了一介凡人的王苏州却并不慌张,反而随意地跟米糯开起了玩笑:“怎么?怕贴在前面被我自己揭了?”
“不是。这张符箓必须要靠特别的手法才能够揭下来。或者你用大上造以上的修为强行冲破。但如果你有大上造以上的修为,那我就会换别的符箓。”
“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在修行界,我们宗门就是其中当之无愧的翘楚。”
米糯虽然不太通晓人情,但他对自家山门的感情却极深,从平时的话里都能体现出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把符贴在我背后?”
“这个符箓贴上去会有个印记,如果贴在额头上,我怕你觉得不太美观。”
“哈哈。”王苏州不禁笑了。
他有些能够理解桃夭的心情了。
“对了,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能够隐藏自己的身份?难道我的眼力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