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废话下去,于是蹲下身子,重新抓住江天天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
不过这回他控制好了力道,没让指甲扎进江天天的皮肉里。
“老爸,还是你懂我。我说怎么刚才想不起来事情,原来是姿势不对。现在这姿势就好多了。我一下子全想起来了。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江天天这下老实多了,也不磨叽,直接解释道:“为了纠正那些对我不利的可能,我决定做些什么。最简单也最粗暴的方法当然是杀了她。可是这种做法实在是没有美感,而我是谁?我可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唯我独尊的江天天啊。我怎么会去做这种事。”
江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疼疼疼。老爸,我直说。我之所以没选择杀她,是因为我合计过。即使杀了她,消除这些可能的几率也就是百分之五十,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她虽然死了,但是却以另一种形式活在你的心中。你也清楚,这种事情在这片人间太过常见。翻开史书,随处可见。而且我更怕她的死去会让你的心境彻底崩碎。那会让你无法承受生死簿带来的负担。我要的是一个长时间代替我的接班人,而不是一个用不了多久就废掉的劣质品。”
江天天的话一点都不讨喜,让江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也别急着否认。我想你自己清楚她在你心里的地位。她有没有这种影响力,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不然你刚刚也不会有那么大反应。”
江天天仰起头,眯着眼睛看向天上的太阳。
也许别人看不出那轮太阳与以往有什么分别。但他不是别人。他很清楚自己视线里的太阳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变大了一圈。不明显,却是真实发生的。
为什么别人分辨不出来,他却可以?
因为他曾歪坐在那足以焚尽世界一切的大日上,笑看人间演变数万年。
世界上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只笨鸟了。
就是眼前的江臣也不行。
所以江天天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