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起到任何帮助,反而因为急切的心情,加速了他神智坠入深渊尽头的过程。
他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世界在越发猩红。
而王苏州越来越明显的狂躁,让鼠一笑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他的身影也离王苏州越来越近。
有好几次,王苏州都觉得自己只差一点点就能抓住鼠一了,可最终都是棋差一招。
五分钟之后,王苏州停了下来,双手支着膝盖喘着粗气。他低头看着地面,以免被鼠一看清自己快要被猩红填满的眼眶。
可是鼠一却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穷追不舍,不断用言语挑衅王苏州。
王苏州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贱之一道上遇见了世上罕见的对手。他调动身体最后的体力,继续攻击,然而越来越慢的动作注定了他的挣扎是个笑话。
鼠一开始了反击,拿起先前的红色匕首攻击王苏州。只是他却并没有急于置王苏州于死地,而是选择靠近王苏州,轻轻割上一刀,随后跳开。不断重复。好像一只不太饿的猫抓到了一只老鼠,将之作为自己娱乐的玩具。
王苏州由攻转守,却也没能取得任何效果。身上的刀伤不断增加。这些伤口不是很疼,却很痒。痒得王苏州忍不住用自己尖锐的指甲挠痒,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用指甲划破皮肉的痛覆盖掉那种若有若无却又抓心挠肝的痒。
指甲抓过的地方血肉模糊,竟使得王苏州身上的抓伤远比刀伤多得多。最终,他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
鼠一继续试探性的割了几刀。王苏州只象征性的抬了抬手。
这让鼠一失去了折磨带来的乐趣。他停下身形,叹了口气,平静说道:“你杀画皮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么绝望?”
王苏州闭着眼睛不说话,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她只是一只没什么大出息的可怜小妖,注定无法在这个世界翻云覆雨。她只是想过一个简单的生活,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能放过她?”鼠一说话的时候看着天空,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