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失了态,但是宁丽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我不知道,你们冤枉我。”她脸色苍白,手心冒汗。
许义把尸检报告的照片递在她面前,“这些虐待痕迹你不清楚吗?”
宁丽偏过头不敢看,“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报告上说,高乐乐长期被人虐待,有的地方皮下出血,甚至身上还有不少针眼。”
许义脸色很冷,“你不是很疼爱他吗?怎么会不知道他身上的伤?”
说着,许义放下验尸报告,从桌上拿起一个笔记本,“这是高乐乐写的日记,我念给你听听。”
“今天妈妈打我打得很疼。”因为年纪小,上面的有些字是用拼音代替的。
“爸爸出门了,妈妈说,不许我吃东西。”
“我和小朋友玩了,妈妈打了我,把我关起来。”
“爸爸说,我不听妈妈的话,要被打。我很听话,不要打我了,我怕疼。”
许义眼眶微湿,念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职责在身,他真想出手教训这个毒妇。
张豪也被气得握紧了拳头。
当警察以来,他们遇见不少事情,本以为心肠硬了很多。
可只要是孩子有关的,总会让他们心痛不已。
“他,他不听话,我是他妈妈,我有权教训他。”宁丽还在为自己狡辩。
“你是他哪门子便宜妈!”张豪受不了了,用力一拍桌子,“你不过是个后妈!”
宁丽一惊,不知道他们怎么查到了。
“我打了他又如何?”她叫嚷道。
“我打了人又不是杀了人,你们这是污蔑。有本事,你们把证据拿出来。”
“行啊。”许义把他今天拍到的阳台防盗窗断裂口的照片给宁丽看。
“看清楚了吗?”他点了点手机屏幕,“这个断裂口十分齐整,只能由工具造成。”
“如果防盗网是因为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