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中隐隐有股担忧的情绪。
他膝下无儿无女,将来是肯定没人给养老送终。
之所以以前对何雨柱、何雨水那么好。
是瞅着能认柱子当干儿子,按照目前的形势,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说了!我去秦淮茹家里看看。”
“这都什么事啊!”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后,拍案站起。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贾家。
棒梗梗着脑袋不说话,眼睛早已哭肿。
秦寡妇则是沉默地坐着,眼神像是要杀人。
这种安静到死的气氛是最吓人。
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般。
贾张氏坐在对面,她拉了拉贾梗的手。
骂骂咧咧道:“宝贝孙子,别哭了!这一切都得怪那傻柱!你说要不是他那一张嘴,能让我们家白白赔许大茂五只鸡吗?岂有此理!”
之前贾张氏被何雨柱骂成是‘狗’,她到现在还对何雨柱心有怨恨。
“奶奶,你别说了!”
棒梗委屈巴巴道。
“我就说!都怪那傻柱!”
贾张氏忽然灵机一动。
“淮茹,这鸡不该是我们赔,起码傻柱也得拿出一部分来!他倒是爽快地说了实话,可害苦我们贾家!”
“你说年都快到了,赔五只鸡,我们还过什么年?”
“本来还准备给几个小孩置办新衣服,车几双鞋子的,都被搞砸了!”
越说越气愤,贾张氏怒火冲冲地直起身。
“这事情傻柱要不负责,我……我直接一头撞死在他家,让他也别想过个好年!”
贾张氏嘴上虽说的厉害,但也仅仅是限嘴上功夫。
当下,秦淮茹冷冷甩出一句话来。
“去啊!你敢撞吗?”
“我……”
贾张氏顿时哑火。
她忽然揶揄道:“我要是死了,还让你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