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历经了人生最忙碌的两个时辰。
“陈姐！面揉的不行！得重揉！”
“陈姐，把这菜择一下……”
“陈姐，你菜切的太慢了！别人切十根了你一根还没切完……”
“陈姐，这几梯窝头搬上去继续蒸！”
“……”
等到饭堂开饭的时候。
气喘吁吁的陈主任扶着墙早已满头是汗。
她活干的最少，干的最差，倒是最先累倒的那个人。
看着后厨里数道身影还在烟熏雾袅中‘奋战’，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为了那么点指标一直压榨员工们，还觉得自己不容易。
现在想想，没有人是容易的。
“陈主任，感受如何？”
何雨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陈主任身侧。
“累，太累了，反正我是不想再来第二次。”
“你有这份觉悟，说明你还没有太差劲。”何雨柱笑了。
“多谢你夸奖！只是这话听着怪难听。”
“您就别打算从我嘴里能听到什么好听话来，我向来这样直来直去。”何雨柱道。
“也是，我就不应该奢求能从你嘴里听到好话。”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感谢你。”何雨柱道。
“谢我什么？”
“你的两张票呗！”
何雨柱一副欠打的语气，惹得陈主任白眼直翻。
这票，陈主任本来打算是留到日后给他儿子结婚用的。
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可是这个年代的结婚三大件。
可惜，半途杀出何雨柱这个程咬金。
丝毫不知羞耻地夺走她的两张票。
现在这一副得意的表情，让陈主任恨不得掐他脖子。
不过，当陈主任越看何雨柱，越发现这家伙怎么越长越好看了？
以前感觉没这么顺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