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一定得招?”寇详弥还在挣扎,希望他们能睁一眼闭一眼把这事儿翻篇,看情形估计是痴心妄想。
“招吧,事儿都做了,你怕说什么?”方暚打起双跳,缓慢开到道边停下车,“田大帅,替我开一会儿,我怕我听着冲动,一脚油门冲出去。”
“还冲动,事儿都结了还能怎么冲动。”田宛认为刚刚折腾一阵俩人体力消耗不小,方暚已经发现自己在精神上的自控力已经相当薄弱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俩人都没多余的精力再斗嘴,“你不说不能服民众,保不齐还得挨揍。”
“唉,揍我干啥呢,又没钱拿。”寇详弥叹着气,放下车窗吹吹风,让自己清醒些,“唉,怎么跟你们说呢?我先捋捋,一点点说。”
“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方暚半躺在座椅上,“来,从头说。”
寇详弥清了清嗓子,“头啊!我想想啥算是头。”关上窗,“不行,迎风说话呛嗓子。”
“可以了,说吧,别找糟烂借口了。”田馟等得有点不耐烦。
寇详弥点头嗯嗯了两声,“我十五六岁的时候……”
“靠,用得着从十年前开始说吗?”方暚一听着时间线不由得烦躁起来,“能不能直接切入主题,不用写自传。”
“哦,那就从姚想做瓶子的时候开始,我跟她说是装蟜的,但其实不是装虫子,我计划是装各种饵,那个小瓶子可以确保各种诱饵新鲜,不论放在水里还是埋在土里都能缓慢释放,如果在一条水脉或路线上连续放饵,按计划能顺利地放长线钓大鱼。”
“你就是用这个方法给蛊雕下套的?”田宛好奇他怎么确保蛊雕一定会咬饵,“你怎么知道蛊雕在哪儿出现,在哪儿开始吃你的饵?”
“我不知道啊,但是这次不是有蠪蛭的机会嘛。”寇详弥扇扇手,“我不只是放了抓蛊雕的饵,同时还放了翳鸟和三足乌的饵,分别在水、土和树三类地方下的,可惜只有蛊雕中计,有点小失望,它是三个里面最不值钱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