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门口方向指指不远处的烟囱,“看到那个没,抱出来后往窑厂走,慢慢的稳稳地走,走到那个红色的烟囱下面。如果出事情了,有人接应你,没事情的话再抱着走回来。”
“如果出事情了?”揭城微张着嘴诧异地看着卢得,“如果出事了接应我的骨灰吧?”
卢得拍拍揭城肩膀,“怕啥,难得的历练。”
“你可真能忽悠人,我还不是怕没命。”揭城已经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掏出手机一看,五万元到账。
“成不成钱都是你的。”卢得坏笑着冲揭城眨眨眼,“舍命陪君子的红包。”
揭城看着短信上的钱数,在反思自己到底有没有穷到这种程度,“不知道你们谁是君子,舍命的是我肯定没错。”说着提了提裤子,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撸起没有的袖子,“来,上护甲,抱哪只?”
“那只,头顶有撮黑,小的。”卢得抬起脚指指炼钢炉边缩成一小团的狏即,手里的保温杯往揭城身上一扬,杯中的水碰到揭城时形成了一层似有似无的水薄膜。揭城感受着水的防护稍微安心了些,小封阵他自己也会类似的,但只会用空气的旋转做成一人高的盾牌形状,建不成如此精密的薄膜。起封阵的方法和逻辑基本相同,主要靠目标明确的勤奋练习,除了基本功以外全都是操作细节。脑中闪过各种被烧死的可能,拎起来的时候着火,抱怀里着火,走路时候着火,放手着火……恐惧使他视死如归。
他按照拎小狗的方式抓着后脖颈拎起小小的狏即,慢慢放在左臂弯里,轻轻拢在怀中,小心翼翼转身走向门口,一边走还一边轻轻抚摸着狏即,蹑手蹑脚轻蹭出大门,外面一条单行道没有任何来往车辆,稍稍加快步伐穿过马路平稳进入窑厂,小小的狏即在他怀里只微微侧身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开过,走到烟囱下的窑炉时,揭城看到等在旁边的二人,心里一慌,竟然是陶辞和花修,为什么狏即需要他俩出手?很牛吗?是什么大妖魔吗?有什么高难度的地方不知道吗?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