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几条胡同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只见自己的家门上贴上了白对联,装裹上了白色门牌楼,小曼推门进去,远远就听里面“嗡嗡嗡”的说话声。
“妈,快看!小曼姐回来了!”只听里面传出一声稚嫩的声音。
“小曼,你可回来了!”
“小曼,回来了。”
“小曼,回来了。”
…………
“大姑,二姑,大姨,二姨,大舅妈,二舅妈,姑奶奶,姨奶奶……”云小曼朝着满屋子穿着白色丧服的人各叫了一遍。
“小曼,你上回来你大伯还好好的,这次回来你大伯就没了…”云小曼的大姑哭哭啼啼地说。
“我大伯什么病啊?”云小曼问。
“说是喝酒的时候,误食了毒草……”云小曼的大姑含糊不清地说道。
“怎么会这么巧?”云小曼说。
“是啊,想不到的事!”
“小曼,赶紧先去哭你大伯,领了孝服再说!就差你没领了!”云小曼的二姑说。
“赶紧去,赶紧去…”众人齐催促说。
“可是,怎么哭啊,不会哭怎么办?”云小曼扭扭捏捏地说。
“来,给你个手绢,进了门,跪地上,双手捂脸,哭着叫你大伯,“呜呜”两声就行。”云小曼的大姨说。
“哦,这样啊…”云小曼说完,扭扭捏捏地去了。
云小曼刚走到大伯的门口,就看见一只纸扎的天鹅被一根4米多高的竹竿高高挂起。
小曼一进门,首先看见一张摆着祭品的桌子,后面是她大伯的奠照,下面铺了一张凉席,对面是一群拿着唢呐、笙、镲的乐手。
“有客到!”里面出来一个白事大总喊道。乐手们听到提示便奏起哀乐来…
云小曼跪地叫了一声大伯,接着“呜呜呜”哭起来…
还没等哭两声呢,白事大总过来拍了拍云小曼的肩膀,示意其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