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友,心中跳动喜悦的老者,言语间都透着轻松。
敖甲一动不动盯着水面,一有鱼靠近钩,便晃动鱼竿:“有你们几个老友足矣,交那么多朋友作甚,不如多花点时间修练,再有我们龙族不像你们麒麟族一样假仁假义,我们讲究的是有仇必报,可不是心胸狭隘。”
“不过是玩笑之言,你还认真了!”蓝阔海见着老友的动作,知道今天这鱼是掉不上来了,干脆将鱼竿一扔:“这野湖太小,也没什么大鳖巨鳌,钓着实在无趣,不如进亭一叙?”
敖甲求之不得,一踢鱼竿进了竹亭:“就知道你这老儿相约必有事要谈,虚情假意!”
蓝阔海性子随和,也被敖甲这臭嘴拨起了几分真火,他佯怒道:“你要是不想谈,我可就走了!”
敖甲见老友作势要走,连忙伸手就要招拦,却见老友忽然停住,脸上露出菊花般的笑容,他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这老匹夫晃了。
“要走就走,谁要拦你!”
“就知道你这老匹夫面冷心热,看在你还记挂几分旧情的份上,俺老蓝就再陪你聊一会。”
敖甲感觉自己很没面子,十分傲娇道:“有话快说,我事务繁忙,可不像你那么清闲。”
“行,说正事。”
蓝阔海直奔主题,一拍桌子:“你们龙族在云梦泽屯那么多兵将,怎看阵仗还真要干一仗啊!”
敖甲也不客气,同样震了震桌子:“就是怕这一仗这干起来,我才亲自前来坐镇。”
也就是两位太乙金仙力道控制的甚是完美,否者这骨架单薄的小桌,还真经不起大佬们的轻轻一碰。
不过能接两位太乙金仙各一掌,而只摇不散,这小桌也算是桌子届的骄傲了。
“这还差不多。”蓝阔海对这个回答甚是满意,又问道:“那如今这个局面何解?”
“能怎么解?”敖甲停了几息,才无奈叹道:“无解。”
洪荒虽大,但生灵也多,龙族与麒麟族家大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