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顶激斗的时候,来了个除了山顶之外漫山遍野的‘净寺’活动,这边打着仗,那边小和尚们嘀嘀咕咕边洒扫边诵经超度……”
如娘顾自说着:“等到咱们神甲军把乱军杀的杀抓的抓,仗都打完了,他们竟然要过来‘清血’,嘴里一直念着经,气得王爷把他们都给关了禁闭,让他们各自回房念经不到七十二个时辰不许出来!”
“啊这……”沈云乔听着怎么觉得这么喜剧化呢?
不过这些小师父们可真是敬业啊……勇敢,令人敬佩!
“不过别的地方也的确没打仗”,如娘道,“王爷念及万安寺是佛家净地,所以在清月院斋宴上便装作自己已经中毒了,任由大长公主那边欢喜过度,要押着王爷到大明堂去审判!”
“真的去了?真的是她押着北堂弈去的大明堂?”沈云乔的心揪痛了一下。
北堂弈一身傲骨,即便这只是一个“请君入瓮”之计,可让他被人当成阶下囚押着去审判,这也是要比杀了他还难受的啊!
“哪能啊”,如娘道,“在场那么多朝廷重臣呢,还有皇上和太后都在,谁能让她为所欲为?这个叛贼当时慷慨激昂地痛斥王爷的种种‘罪责’,将王爷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而且据说还自信满满,以为她必定能一呼百应,在场所有人肯定都是苦王爷强权许久的,看到王爷倒了都会站在她这边……”
“呵呵,结果满朝文武没一个听她的,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丞相大人带着您家的五位公子还想要擒贼先擒王将她给抓了就地正法呢!”
“结果?”沈云乔有点预料到“悲剧”了,沈文远可不是北堂宓的对手。
如娘尴尬:“结果自然被乱军给拿下了,北堂宓还要杀了沈文远杀鸡儆猴,幸亏被皇上假意投诚劝下了,北堂宓暂时将所有大臣和沈家人一起押在了清月院里,听从皇上的意见只请了先太子的牌位去明堂审判……”
沈云乔还是担心北堂弈到底有没有被当成犯人押着。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