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之立刻给出答案。
沈云乔诧异:“为什么?”
白逸之放下药箱,坐在一片青柳之中:“你需要的是公平在竞争,而不是借助某些人的权势。”
一句话,沈云乔顿时醍醐灌顶!
对啊!
她岂能借助北堂弈的手去除掉沈惜音,这算什么?
搞不好北堂弈这个眼瞎的还要为沈惜音哭上个三天三天夜呢!
想到北堂弈会为沈惜音伤心,沈云乔的心里就莫名堵得慌。
“你等我,我这就去找北堂弈!”沈云乔拔腿就跑。
白逸之笑笑,也便拿起医书来看,安静地等她。
……
寝殿堂屋。
北堂弈正在侍酒的服侍下吃早饭。
“放了她?”北堂弈微微诧异,但随即也懒得管,“伤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与管孤王无关。”
“但是……王爷您得给我一些令牌啊、手谕啊之类的,这样天牢的人才会听我的。”沈云乔无视他的冷淡,只当他有病。
北堂弈略一扬脸:“给她写封手谕。”
侍酒应了一声“是”,便去小书房搞起。
这下沈云乔可真有点生气了,我就让你这么讨厌?连个名字都不愿意叫?
“我叫沈云乔!”沈云乔在心里咆哮。
但最终她只是气鼓鼓地盯着北堂弈,没敢说出口。没办法,拿到手谕要紧。
感觉到一旁小姑娘的怒气,北堂弈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胃口大开。
“娘娘,手谕。”侍酒将一张字条递给她。
“这不是你写的?”沈云乔问。
意思是又不是北堂弈写的,怎么能叫手谕?
狱卒们能认吗?
“奴才没写。”侍酒打开字条,只见里面只有一记“摄政王印”,是北堂弈的印章。
“这还差不多。”沈云乔这次再也没有拖延的借口了,只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