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本王!”北堂弈抓住如娘。
如娘还从没有见过北堂弈这样慌乱的样子,一时也吓得不轻:“没,没了啊……哦!不过娘娘今早熬汤的时候说,说过了今晚,她就不会被赶走了。”
“赶走?”北堂弈不解。
“奴婢也奇怪,所以奴婢问娘娘,‘谁赶她走’,娘娘没说,只说,‘我这个人没别的好处,只有一点,答应别人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才……才……’”如娘紧张着,还是硬着头皮说,“才不会让那活阎王看扁了我!”
北堂弈听得头大,什么答应的事?什么看扁了?
这女人在搞什么?
“王爷,娘娘还好吧?”如娘瞧着躺在床上的沈云乔面色吓人。
“还行,退下吧。”北堂弈稍稍放了心。
这女人既然有所准备,就说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是……
北堂弈到床边去给她把脉、探她的呼吸,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死人。
她不会玩儿脱了,不小心把自己玩儿死?
夜渐渐深了,炎阳蛊虫开始发作。
北堂弈守在床前,想起她昨晚为自己割肉饲蛊的画面。
“沈云乔,你不能死,你……你是这天下间,唯一对我好的人。”
五十三年,前世他在这至高无上的权位上活了五十三年,见了太多的人、经历了太多的事,除了最后被沈惜音一杯毒酒害死,他的一生可谓风光至极。
但从没有一个人,会这样不问缘由地护他。
哪怕是他的父皇和母亲。
……
夜尽天明。
北堂弈安找沈云乔留下的图纸为自己针灸了一番,手法问题,堪堪止住了炎阳蛊一半的折磨。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夜了,这个死女人死得越发透透的,竟像是永远活不过来的样子!
“王爷,白太医来了!”
“滚进来!”北堂弈掌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