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放心,人命关天,下官一定尽力。”白逸之宽慰他。
永安侯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沈云乔和白逸之两人。
“她所中之毒,是否和北堂弈一样?”沈云乔撑着力气。
白逸之为难:“达州爆发时疫,王爷中毒的时候下官没能来得及查看。姑娘,你可有这毒的解药?”
沈云乔笑了:“我既然你这样问你,你觉得我可能是下毒之人吗?”
白逸之点点头,似乎对这回答并不意外,只是问:“姑娘是如何只凭‘望’之一则,便断定薛小姐中毒?”
“我没有解药,但是我能救活她……前提是,你得帮我活命。”身上疼痛,沈云乔可没空解答他的好奇。
白逸之没有多问,扶着沈云乔起来。
她艰难地坐在椅子上:“你去同薛忠义谈,说救醒薛嫣嫣之后,要带我一起离开,他同意了,我就救人。”
“姑娘,你总得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白逸之始终温文尔雅,这是他的修养,但他坚定的态度却也有一种很强的压迫力。
沈云乔抬头,直视他的压迫:“这是假死药,如果我不救她,她大概十天之后,也会自行醒来。可她毕竟只是个柔弱的姑娘,十天机体不运化,会有多大的损伤,你心里明白……”
“而这个药,眼下没有解药,所以你才叫我过来,想要看看我这个始作俑者是不是有办法。但当你看到我这张丑脸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定不是我做的……”
沈云乔脸色苍白,可清醒的眸子却透着一股极倔强的清醒,她灿然一笑:“白大人,我说的对吗?”
白逸之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不错。”
“所以,你觉得你有不听我话的办法?身为医者,你不会为了同我争一时意气而置病患的安危于不顾的。”沈云乔说完,便闭目养神。
“姑娘医术高超却又没到极致,应当与在下的水平不相上下,所以才没有办法解开自己脸上的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