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头疼欲裂的脑子,方晓迷迷糊糊的起来喝了两大碗醒酒汤。
然后在阿福异常复杂的眼神中打开床头的那封信。
看完之后,方晓懵了:“我什么时候就成了王叹的老师了?”
而后,在羞耻中,方晓听着阿福给他回顾完了昨天自己喝蒙圈后的一系列骚操作。
首先是盗用了谭先生的名言。
然后王叹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被那番话所折服,直接就要拜师。
再然后,方晓完全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嘻嘻哈哈的居然就这么直接答!应!了!
拜师的过程李老想拉都拉不住!
一开始劝,说没有准备好礼物。
然后方晓大手一挥,说我辈青年人,不讲这些繁文缛节。
然后又劝,说拜师是大事,主子得先和家里说一声。
王叹然后又大手一挥,说自己已经成年啦!想拜谁为师是自己的事!自己和方兄相逢恨晚,今天就得把事情直接给办了!
总之,来来回回劝了七轮,是怎么拉也拉不住。
桌子椅子一摆,王叹跪下来,梆梆梆的就把头直接给磕了。
这过程李老表情就跟吃了屎似的,吃着吃着饭自己居然比对面低了一辈你敢信?
好了,以后也不用瞪眼了,按道理自己以后见了阿福还得行后辈礼。
倒霉玩意儿!
李老扛着王叹离开的时候脸已经快黑成包公了。
......
听着阿福的讲述,方晓挠了挠头,也有点懵圈。
感情最大的受害者居然是李老?
他然后又甩了甩自己手中的信:“所以......这是个啥意思。”
按道理来说,酒后戏言,以自己和王叹的身份差距,对方应该主动把这一茬给“忘”了才对。
但......出乎意料的,这封开头就是“尊师亲启”,言语毕恭毕敬的信,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