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她这是怕上面知道了这事儿,怪罪下来,摊上责任。
“打个屁招呼,又不是人为的,老周头又是咕噜棒子一个,(也就是孤寡老人的意思)没儿没女的,倒不如赶紧的入土为安,费用村上出了,别再特么整出啥幺蛾子!”
老支书不管那个,斩钉截铁的说道,大手一挥,手下几个大汉就把人抬走了。
见死尸都被抬走了,项麻子也悠悠的说道,
“就这样吧,咱也回去吧,接下来会咋样,就看命吧!”
说完项麻子领着我,又回到了家里,闹了一早上,周一还没吃饭呢,坐下拾起碗筷,把里面的小米粥喝了,一边吃周一还是忍不住问道,
“项麻子,你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还会有事儿要发生?还有,你们说谁回来了?”
项麻子坐在凳子上,也没心情吃饭,唉声叹气,
“村里上了岁数的人都知道,每隔十几年村里就有一个上吊的,不由得你不信,所有人都认为是那个红衣女鬼回来索命了!”
再说那个鱼塘,据说是高人布置下来压制女鬼的,无论什么大旱之年,鱼塘的水都没有干涸过。
可现在鱼塘被人动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算了,老婆子我也无能为力,随缘吧。”
周一听了也无它法,他是来通窍的,偏偏遇上这个倒灶的事儿,他又不是专家,就是一个守关,盖章的,你说他能咋整。
又是一天,昨晚折腾半宿,周一就开始躺在炕上补觉,要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周一真是怕了做梦,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闭眼睛之前,脑中拼命的闪现以前看过的各种日本小电影儿,什么一本道的东京热的,想的全身热血沸腾,眼瞅着身体都有反应了。
周一心思,这回睡着了,肯定是个美梦,不说动作片也该是个香艳的伦理片儿。
没成想,又特么是那个梦,还是那个穿着红衣的新娘子,而此时的她好像是被一个透明的罩子困在老槐树下,脚踝处缠着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