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却已经黑了下来。
这傻柱.....
唉!
无愧他这个称号!
其实他不傻,就是容易意气用事,外加舔狗本分是深入骨髓,说不定还是他何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基因。
改不了!
杨利民可是知道,傻柱舔狗舔到为了秦寡妇,敢去蒙打厂副主任。
怎么可能把他这个“小小”干事放在眼里。
毕竟在他眼中,杨利民的身份就和大院大大爷差不多,能怎么地?
原主性格又软,他怕什么?
就算自己现在被街坊四邻指责,心里气归气,但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抱着手臂站在那里,鼻子翘得老高了,根本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账样。
杨利民见状都感到好笑不已,也是,自己再不亮亮尚方宝剑,所有人都要以为他握的是咸鱼呢。
“与集体脱节,这是其罪之一,我大度,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承认你不属于咱们这个集体,也就罢了。”
“但你不仅不承认,还肆意妄为,大搞特搞,破坏街道办和基层之间的团结,也是在破坏人民群众之间的团结。”
杨利民润了润嗓子,扭头看向旁边的三人。
“三位大爷,你们老江湖了,来说说,什么人才会这么做?”
三位大爷悚然一惊,越听越感觉不对劲。
刘海中张了张嘴,但半个屁都不敢放。
阎埠贵故意低头盯着自己脚尖,背着后面的手都在抖。
“小,小杨......”
易中海着急忙慌的想要为傻柱辩解,可不等他开口。
杨利民已经抢先一步。
“想必大家心里都有答案了,对,是敌特!”
平地一声雷,此话一出,在场的每个人都傻眼了。
“傻,傻柱是敌特?”
“不能吧,人都在这儿住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