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管事说道:“魏知府苛扣了应该发给官驿的月度费,韩大人去找他要,他不仅不给,反而把韩大人打了一顿板子,最后还用大枷把韩大人锁在府衙外面示众一天,直到晚上快子时才放他。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家养伤,没有来过官驿。”
“那这一段时期间官驿的事情都是由谁在负责?”华榉问道。
管事说道:“韩大人养伤前让小人暂时代他负责处理官驿的事务,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是小人在操持官驿事务。”
华榉问道:“宿太尉生病的事,你可曾去向魏知府汇报过?”
管事说道:“小人当天就准备去向韩大人报告了,韩大人让小人去告诉魏知府,但小的连魏知府家的门都没能进,只是对他家看门的人说了一声,由他们进去给魏知府说的,等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出来说,魏知府已经知道了,然后就叫小人回来。”
“那这两天宿太尉病重垂危的事情,你有没有去对他说过?”华榉又问道。
管事说道:“本来我是想去告诉魏知府的,但赵三让我不要管这件事情,需要告诉魏知府的时候他会去通知刘班头说,所以小的就没有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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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榉问道:“赵三是谁?”
管事说道:“就是魏知府让刘班头硬塞到官驿里那些人的其中一个。”
“他们一共塞进来了多少个人?”华榉问道
“十三个。”
华榉轻点了下头,随后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如果我有什么想知道的再叫你,现在你先回去吧。”
“是,小人告退。”
管事站起来向华榉行礼之后打开门出去了。
孙安把门关上后说道:“大人那个魏知府太不是东西了,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华榉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不过我毕竟不是他的上级官员,他犯的这些罪行根本轮不到我来管,而且罢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