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很小,一看就是那种有心计的人。
田德劳看了华榉一眼,像七八十岁的老翁一样缓缓起身坐在床边,盯着华榉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是护卫军指挥使华大人。”孙安说道。
田德劳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护卫军我知道,那是护卫陛下的亲卫军,但指挥使华大人我没有听说过。”
“你……”
孙安刚要训斥他,华榉拦住了他,随后走到桌子前,一个护卫递过来一根凳子,他坐下后说道:“我是皇上新任命的护卫军指挥使华榉。”
田德劳轻轻的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拱手说道:“原来是华大人,下官田德劳这厢有礼了。”
孙安见他如此敷衍,分明就是没有把华榉放在眼里,怒道:“田德劳,你这是什么态度?”
田德劳看了孙安一眼,说道:“我的态度怎么了,难道我给华大人见视还有错呢?”
孙安张口刚要斥责,华榉抬手让他不要再说,随后淡淡一笑,说道:“田指挥使可知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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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为什么会突然降旨让宿太尉来带你回京?”
“不知。”
“那你就不想知道吗?”华榉问道。
田德劳看了他一眼,随后把眼睛往上移看着屋顶,语气慢散说道:“既是陛下要下官回去,自有陛下的道理,下官岂敢猜测圣意。”
华榉淡淡的笑了笑,说道:“都到这个时候了,田指挥使居然还那么沉得住气,果然不愧是童枢密的心腹。”
听华榉提到童贯,田德劳的眼睛突然翻下来看了他一眼,随后马上又移开,语气淡漠的说道:“下官做的是朝廷的官,不是童大人的官,华大人可不要信口开河,否则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就不好了。”
“呵呵,既然田指挥使知道自己做的是朝廷的官,可为什么要听童贯的调兵为他私用呢。”华榉轻笑说道。
因为童贯是宿元景离京那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