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综合多种因素，顾文雨都没道理放弃画中仙。
但灵羽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顾文雨秉承着微笑服务的理念，她始终笑眯眯的看着婳儿，只是她祭出的那张空白契约却带给婳儿无尽压力。
小白打了个哈欠，“搞快点，不要耽误时间，还有人在等着呢。”
婳儿瘪了瘪嘴，她已经快哭了，“我……可以不签吗？”
小白神色有些冷了下来，“可以。”
婳儿闻言有些惊讶。
就连顾文雨都有些懵了，小白这么好说话？可是，她还想签约画中仙呀……
可小白接下来的话又让婳儿红了眼眶。
小白：“可以，那就先打一架吧，打完再签。”
何希好像明白了一点套路，他也跟着补充了一句：“或者封印你。”
婳儿：……
火火小朋友似乎是想起当初自己被揍的场景，他脱口而出：“哎，可疼了……”
这话听在婳儿耳朵里，就变成了妥妥的威胁。
“哎……”灵羽也跟着叹气，她是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毕竟她当初签约后的怨念颇深。
可这声叹息听在婳儿耳中，又是另外一层含义。
婳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她也是妖王，但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面对的都是比自己更强的对手。
这要真打起来，别说被群殴会有多惨了，就算是一对一，她也没有胜算啊。
顾文雨仍是笑眯眯的看着婳儿，“亲，这边是先切磋，还是先签约呢？”
“切磋就别了，呵呵呵……我在这画里待的也着实是有些久了，出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说不定也对修行有益，我决定先签约。”
婳儿权衡过利弊，知道今天是躲不掉了，于是便乖乖交出一抹心头血。
古语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婳儿才不是怂，她只是懂得审时度势。
“好的，这边收到您的心头血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