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否则研究所也不可能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你不是真的要杀我。”何冬青的声音变得低沉，他这句话也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他现在十分确定面前的妖王并不是真的要取他性命。
“当然。”玄蛇的语气轻松，他也的确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顾文雨从树丛后走了出来，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友好一些，于是一出来便笑着挥手打招呼，“哈喽，下午好呀。”
“顾文雨。”何冬青竟然直接叫破了顾文雨的名字，而不是叫她苏贝娜。
“你真的认识我！”顾文雨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那你一定是见过我哥了，哦，就是顾文天。”
“见过。”何冬青冷冷的反问道：“所以，你逼我出来，是想知道什么？”
顾文雨感受到何冬青的不喜和怒意，她立刻压下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道：“别这么紧张嘛，我们可没有恶意，既然你见过我哥，那肯定也知道，我是来帮你的。”
何冬青顿了顿，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嗯……研究所的事，谢了。”
“不客气，不客气，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嘛。”顾文雨满脸堆笑，热情的像个居委会大妈一样，她上前两步。
“你做什么？”何冬青立刻戒备的后退。
“呃……”顾文雨摸了摸鼻子以掩饰尴尬，她顿住脚步，双手高举，“我什么也不干，就想问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好帮你完成。”
何冬青的眼神微变，似乎也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他低声吐出两个字：“抱歉。”
“哦，没事啊，是我没把话说清楚。”顾文雨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咳，我想先穿衣服。”何冬青语气淡漠，看向顾文雨的眼神中还有些无语，他现在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裤站在泉水当中，这样的谈话氛围着实是有些尴尬。
“哦，好！”顾文雨立刻转身，捂眼，“你换吧，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