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吧?怎么,这一战,你要迎?”
“有何不可。”时越仰头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起身走了过来。
“这一战,我领了!”
“呵!”马威轻蔑的一笑,“我凉国武士刀下不死无名之士,你是谁?”
时越抱拳,刚毅的面容还有未消退的剑伤,常年烈日底下习武,风也将他的皮肤吹得黝黑,却衬得他多了几分难掩的英气。
“时越,时家下任家主!”
“原来是时家的,只是……”
马威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呐,你这样,怕轻而易举地便被踩碎了吧。”
“赐教!”时越凉凉的吐出两个字,没有半分的畏惧或是退缩。
“慢着!”沈南箫淡淡的出声制止,“时公子刚回到殷都不久,之前又遭受一场刺杀,旧伤未愈,还是换一个吧。”
时越刚想说话,又听沈南箫道:“时家既是武术世家,若是赢了,天下该说我大殷仗势欺人,击败区区凉国武士,殷世子随意指派一人即可。”
“……”瞧着又扔到自己身上的锅,殷鹿竹默默地看着沈南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