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不一定会留疤,三年过去完好无损有什么可奇怪的……”男子据理力争道,只是气势弱了几分。
赵天琴的小手弹了弹桌子,幽幽说道,“是不奇怪呀,不过我送胡云城药膏,林言哥哥、天一哥哥、2班的海棠姐姐都在。你弟弟曾经说过他很喜欢数学,他说他一定报数学系,数学是他以后的人生追求!你弟弟应该告诉过你是我送他药膏,让人帮他包扎好伤口才接着参加全国奥数总决赛吧。
开学的时候我问你怎么没有报数学系,你怕秘密泄露所以才一直针对我吧。你跟踪过我很多回,还想破坏我坐的车子,发现有保镖一直在车上才放弃。在我背后恶意重伤我还胡编乱造。这是另辟蹊径想用流言蜚语逼死我还是逼我离开学校?”
“你胡说,我是胡云城,我是状元,……”男子捂着脑袋,赤红的脸扭曲狰狞,冲出去教室。
从校长室回来的两人和另外两个女生松了一口气,他们拿过自己的书坐在赵天琴身面的位置。
“天琴,你说的不会都是真的吧?他真顶替弟弟来读大学?”李小游不敢置信道,瞄着教学楼下狂奔而去的背影。
“真的呀,本来我不想搭理拆穿他。结果他以为我没发现,三天两头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忍了他两年了。居然变本加厉想用流言蜚语逼死我或逼我离开学校,好让秘密永远封尘。我觉得胡云城的死也有问题,不会游泳的人怎么跑水里?傻还是有病想自杀?”赵天琴摇摇头,收回望向楼下的视线。
罪恶的人千千万万,她哪里管得过来。自有规则或亦人族的律法来制裁这样的人。
黄天一望向赵天琴的四个保镖,“你们照顾好天琴,不能随意离开妹妹身边,妹妹身边必须时时刻刻有人护着。”
“是,我们明白!”四个人小声回答,态度很是认真。
“天一哥哥杞人忧天,你以为我站不起就是任人宰割羔羊呀,像他这种弱鸡再来十个也近不我的身。他也就能动动嘴……呵呵……”赵天琴摇摇头,无语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