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魏鹏总算是从昏迷中苏醒了,只是这一次他看着眼歪嘴斜,讲话都不利索。
魏林瞧着这样的情况吓得大惊失色,赶忙满大街的大夫来治疗。
就是治疗结果十分的不尽人意,折腾了大半个月也没一个起色,反倒是魏鹏看到个大夫就情绪激动,抗拒异常。
“公子,令尊这个情况,是脑疾,中风,不好治,再加上他一直抗拒治疗,要治好怕死很难!。”
提着药箱的年迈大夫一边拒绝着魏林的挽留,一边往外走。
“大夫,你就留下来吧,整个南州实在难以找到几个大夫了!”
魏茵看着干着急,南州的条件是比外头好,但过往的荒凉也注定了它人才凋零,治病的大夫用巴掌都数得过来。
“唉,你们不要拉着我,我是没办法,你们若是有心倒是可以求到太守府里,现在大多数的南州医者都是从太守府学出来的。”
老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路,坐上了马车,直接扬长而去,就像怕被人纠缠上一样。
魏林相当无语,虽然说自家老父亲是脾气差了一些,但这样跑了也太夸张了。
“太守府,那不是兄长的住处吗?”
魏茵和魏林所住的地方是南州一处普通宅子,和太守府隔着三条街,除了个别几个人,鲜少有人知道他们和太守是有关系的。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只好上去问问三弟了。”
魏林也没得办法,只好听着大夫的话找上了太守府。
结果莫楚辰忙碌了七八天都没回太守府,最后还是几个太守府的大夫去看了魏鹏。
“是中风,目前我们医术不精,治不了。”
“或许太守会有点眉目,但他老人家可不好见到。”
大夫们的口径十分一致,他们对这一类的疾病并无了解,只是简单的从医书里看到过一些。
南州患有中风的人还真不多,要不是亲眼所见,大夫们都以为这个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