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但又颇为想念兄弟几个,所以,只能把酒送到张连长营帐了。”
“不知兄弟有什么要事,只要兄弟帮得上忙的,只要不违背营中规矩,必是能出得上力的。”
“这个先不提,我观连长身上有点微恙,不知何故?能不能跟兄弟说说?也许兄弟能帮上忙也未可知。”
“唉,这事说起来丢人。
最近烦心事丛生,前两天,在外巡查时,发现几个鬼修在杀人炼魂,我们作为正天城卫士,怎可置之不理?
于是上前查问。谁知这几个鬼修做贼心虚,率先动手。其中一个也是筑基,我一时不察着了道,受了内伤。
这鬼修的功法着实邪门,我已经采取了镇邪手段,却还是难以根除,这不?正准备让小四出门买丹药去呢。”
“哎呀,这真是兄弟的不是了,耽误了连长治病。”
“无妨,这毛病我看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成了慢性病了。”
“我修炼的功法有点特殊,能驱除阴邪之物,不知能否让雷某看看,兴许能治疗。”
“哦,是吗?兄弟有这个本事,那就太好了。快给我瞧瞧,这个病治不好,那真是如芒在背,极为难受。”
张连德是个性格豪爽之人,一点不觉得自己被人扣住脉门,让别人的法力透进自己身体,那是件非常危险的事。
如此大大咧咧,也怪不得他要被那些鬼修偷袭得手了。
雷云子握住张连德的脉门,输入法力和神念进入其筋脉。
虽然张连德的法力雄厚,但却总有些黑气萦绕不去,韧性很强。
这种黑气与当年鬼修打入姬弘体内的黑气几乎一模一样,看来治疗起来没那么难。
他放下了张连德的手,望向张连德:
“张连长,不知当时是何种情形?后来有没有抓住鬼修?”
“唉,当时那些鬼修看到我等过去,就装作俯首就擒的样子,我等不疑有他,走过去受降,谁知那个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