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红羽已经是苟延残喘,但是好歹还在自己手里,这是我父亲的心血,不能丢。”
“所以你才判刑入狱。”
“嗯,三年。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说起来跟他也算是同病相怜,同样都是错信了小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程昱有些感同身受。
“会好的,等你出去了会有机会。”
“现在就是变化那么快,等我出去,呵,外面怕是都变天了吧···”
程昱不再说安慰的话,他说的何尝不是事实。
安慰人也得结合实际,说的天花乱坠不切实际倒是显得缺少了诚意。
两人都不再说话。
白毅卿开口打破了宁静,“你呢?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的事说来话长···”
“说说吧。”
白毅卿是程昱入狱以后唯一一个跟他谈心的人,从入狱到现在这件事他从没有说过,没有人可以说,也没有人关心。
“偷土。”
“偷土?”
白毅卿上下打量着程昱,程昱高高瘦瘦,眉清目秀,长相俊秀,这两个字跟他根本不沾边。
程昱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无奈的说,“说起来,咱们俩还挺像,都不知道自己犯法就被送进来了。”
听他这么说白毅卿来了兴趣,没接话,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一个朋友说是他朋友的厂子,把土运出去能卖钱,能赚不少。没读过什么书,想多赚点钱,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后来知道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再没多久就被举报了。”
白毅卿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多久?”
“什么?”
“判刑,判了多久?”
“四年多。”
“还剩多久?”
“一年吧。”
“一年吗?”白毅卿陷入沉思。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双手死死的抓住程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