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
程昱一路沉默不语，笑颖静静跟在他身边，走到酒会大堂门口，笑颖柔声问：“我们回家吗？”
“嗯。先去给你买烤串。”
笑颖点点头。
两人上车后程昱出神的在想着什么事情，是因为刚刚顾峰提起他之前坐牢的事情他不开心了吗？
把手放到程昱的手上，想安慰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轻轻拍了两下，心疼的看着他疲惫的脸。
转过头看见笑颖的眼神，程昱不禁笑出了声。
程昱突然的笑让笑颖措手不及，睁着个大眼睛一脸懵的看着他。
怕她担心还是解释到，“我没有因为顾峰提起那件事不开心，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不在乎他说什么。”
“那你怎么了？也不说话。”
“嗯···你还记得白毅卿吗？”
白毅卿，当然记得，程昱的狱友，归柒的前总裁，程昱之前提起过，他因为对手的不正当竞争遭人陷害入狱，归柒因此一度陷入困境，靠他那不懂经营的妈高薪聘请了一个职业经理人死扛了一年，后来程昱出狱把归柒接手过来，费了好大劲才把它盘活。
“嗯，记得。”
“刚刚那个顾峰就是当时害他入狱的人，我接手归柒以后找过这个人，可是完全没有音讯，现在不知道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难怪两人一见面就那么窒息。
看她一直在想这个事情，程昱捧住她的脸晃了晃“所以，我刚刚真的不是因为顾峰提那件事情生气，只是在想顾峰和白毅卿，不要担心了好吗？”
“嗯。”
他没有不开心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看她不再担心自己，程昱闭上眼试图理清面前这团乱麻，若说当时跟白毅卿对垒以不光彩的手段取得胜利，后来顾峰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消失都应该是为了避嫌，或者说在他逃避什么，可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消失得那么彻底了为什么又回来，还是在归柒“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