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便立马摇头,焦急道,“我要陪着你!”
祀瞥了她一眼,讥讽道,“就凭你?”
是阿,就凭现在的我吗?
“月末便是明月宗的招新大会了,你不如试一试。”
乌言福忽地看向祀,祀不满的啧了一声,不爽道,“我可不负责教她!”
“我也不想……”
还没说完,朝雅就感觉到了弥漫在自己周身的杀意,顿时就改口道,“我全都听最强的吩咐。”
那些人一定会选在招新会动手,最后仪明月是要面见那些被选入的弟子,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时机。
若最后朝雅没有入选,这次的经历对她来说也是有益的。
“那我也陪朝雅训练吧!”
谢子尧猛地站起来,他要更努力一些,他要靠自己抓住机遇。
祀答应了下来,“那安君然呢?你不是挺看重那个家伙的吗?”
“他啊,我帮他找到了一份更好的差事。”
安君然并没有来明月宗,而是在镇上的明事堂谋了一份差事。
这个明事堂,就像是一个简化版的县衙。
近几天乌言福一直待在仪明月的身边,当然还有总站在门口被抓包的庄莘。
“那我换了副样貌,你还会不会对我心动?”
“当然!”
这点乌言福能证明,在外自己提到明月宗的宗主,庄莘的身躯总会僵一下。
“骗子。”
仪明月笑起来更加的美艳,庄莘低下头,默默地念着清心的经文。
可听到仪明月的笑声,他又顿时破功。
乌言福描绘经文的手一抖,墨汁晕染到了衣衫上。
“不然,我一会再画?”
自知理亏的仪明月拢了拢衣衫,但还是锲而不舍的调笑庄莘。
“你剥个梅子喂我嘛!”
乌言福叹气,仪明月与庄莘分别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