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去M的XAX省K旗侦察敌情的。
而这地方她以前并未来过,大草原更是一生还未见过。
或许是因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时头部先着地而伤及大脑,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不过,渐渐地,她想起来了。
自己刚才是被一支RB宪兵队追捕,后边的RB宪兵边追边打枪。
不知她带着RB宪兵在广阔的草原上策马狂奔了多久。
只记得后来她后边的蹄声与叫骂声渐远,慢慢听不到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边跑边回头看了一下。
这才发现后边追捕她的那股鬼子兵远远落在其后,停止不追了。
估计他们的东洋大马因狂奔时间太长而吃不消了。
她回过头,满意地看着眼前仍在一起一伏地跳跃中的马头,笑了。
这是一头蒙古马,身材虽不及东洋大马,但耐力却大得惊人。
就在她扯住僵绳,想让马减速小跑时,后边突然响起一阵枪声。
这尖厉的枪声虽从远处传来,但像炒豆似的,低沉而密集。
她一惊,忙举起马鞭猛抽马股,想重新加快马速拉开距离。
就在这时她只觉得自己左肩上一麻,失去平衡,从马上滚落下来。
在狂奔的马背上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能是其头部着地,脑部受震,失去了知觉。
至于那些驻马停追,架枪扫射的鬼子怎么没上来抓她,这就不知道了。
估计他们的马已精疲力竭,而机枪又不便架在马背上扫射。
在鬼子眼里,这茫茫草原也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地方,他们担心中了埋伏。
可能是她已与敌人拉开了距离,枪弹威力大打折扣,伤得并不重。
虽然伤不重,但疼痛却不轻,她咬着牙用右手支撑着坐了起来。
这么一坐,她视觉也就开阔起来,思路也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