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子难住了,他甚至连鬼子与伪军在卓斯朗附近打了两天仗的事都不知道呢!
这也难怪,山本把这里的伪军的二个营调过去外,其他的,都未交代,离这四十多里远,枪炮响得再大,这二鬼子也听不到呀。
“我也不太清楚。”二鬼子只好说:“听营长说,前天高野健伍长派人来,紧急调两个营去,也未告诉我们干什么,原来是在北面打仗哪。”
“那你不想也去打打仗过瘾呢?”白力嘎又呷了一口小酒,笑着问。
“我可不敢去。”眼前的这二鬼子边嚼肉菜边摇摇头说:“我上有十岁母亲,下有三四岁小孩子,家里人全靠我哪。万一死了,我那母亲与妻儿什么过哟。”
说着,这二鬼子竟眼圈一红,抹起泪来。
“也是呀。”白力嘎表示很同情,问:“老哥的尊姓大名是什么呀?”
“我叫巴图仓。”二鬼子又抹了一下眼泪,整了整腰间的左轮手枪,松了松腰带说。
“是巴排副哟。”二鬼子一报名,白力嘎即点出其职务。
“你怎么知道我是排副呀?”巴图仓觉得十分奇怪。
“我刚才不是说哈斯巴图是我表哥吗?他告诉我的。”
白力嘎这样说,目的就是让眼前的这个二鬼子深信不疑。
“是这样呀。”巴图仓一愣,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担心你母亲与妻儿,那你为什么还不逃跑呢?”白力嘎装出关心的样子,问。
“你们这些百姓,不知军中的事哟。”巴图仓把眼泪抹干净了,叹了口气,说:“军人如逃跑,二鬼子就发通缉,用高额奖金悬赏的。一旦被抓住,就必死无疑。谁敢哪。”
“原来是这样呀。”白力嘎叹了口气,把酒盅举到巴图仓跟前,与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所以呀,”巴图仓叹了口气:“我也只盼着这战争早日结束回家哪。”
“这不可能。”白力嘎突然收住笑,摇着头说:“除非我们把小ri本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