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
“阿戈伊额卜苏?”高野健不解地瞟了一眼麦拉苏,问。
他会蒙语,但不知麦拉苏的下属所说的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草,可以熏蚊子。如用它熏,人也流泪且呛得难受,”麦拉苏答道。
“这办法也不错。”高野健赞许地点点头说。
“那根本不行。”麦拉苏倒是懂点这个,知道用阿戈伊额卜苏熏蚊子也很费劲。
阿戈伊额卜苏,蒙语,阿戈伊,就是冷蒿,额卜苏是草的意思。这种灰色的植物,刚摘时水分很大,让它冒烟,需放在干柴上边,点燃干柴才行。
也不一定能熏人,所以,麦拉苏狠狠地瞪了那个净出馊主意的二营长。
“什么?不行吗?”高野健不解。
“根本不行。”麦拉苏恼怒地说:“谁敢拿着干柴与阿戈伊额卜苏到他们的房子里去烧?找死呀?”
“可以找一个毛驴,在其背上捆上干柴并浇上煤油,然后骑着毛驴从那两间房子右边快速跑过去,点燃浸煤油的干柴后跳下毛驴不就行了么?”那个二营长手下的一个连长帮他的营长找台阶下。
“这办法可能行。”麦拉苏的气倒是消去了许多,他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可以试试看。让他们熏出来,击伤后抓捕。”
可谁去找来毛驴并骑着跑到那小房子前的事,却难住了这伙伪军。
他们谁都不敢接这活,都知道这是一件掉脑袋的事。弄不好别说去烧干柴,说不定连命也搭上。
“还是你去吧。”
麦拉苏没办法了,只好转身对那个二营长说:“这主意是你提出的,你自己去试试看。”
“这,这,”二营长一听,吓傻了:“可,可我不会骑毛驴呀。”
“会骑马的哪有不会骑毛驴的?”高野健笑了:“你到那家牧民家里,把其院子里的那个小毛驴拉来,找些干柴绑上。”
“可我哪里去找煤油呀?”二营长带着哭腔说。他见自己逃不脱了,很后悔刚才为讨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