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一个难得的眼线。”
“我只是担心,搞不好,她反成敌人套住我们的套马杆。”
“套马杆?”李云龙一怔,转身问山丹:“啥叫套马杆?”
“是我们蒙古族牧民从马群里抓捕待训练的新马用的长杆套索。”山丹笑着介绍。
“哦。”李云龙笑了:“我们是老马,识途,担心什么。”
“我只是担心她靠不住而已,首长说没事,那就放心了。”白力嘎搔搔后脑勺,憨厚地笑了。
“我们不想进巴尔山站。”
山本一木在巴尔山站西南边遭袭后立即下令,让他的几名随员跳上这辆火车的煤车,进入驾驶室迫停列车。
当时天已亮,列车仍隆隆地往北行驶,此时迫使列车停下来,相当困难。
“快到巴尔山站了,你们必须立即攀上煤车,迫使列车停下来。”山本命令道。
“这样不好吧?”小田原进似乎不怎么认同这位山地作战专家的做法。
“怎么不行?”山本怒了,他训斥护着自己重回原来的硬座车后的手下说:“现在杀手在车上,随时有可能伺机再次袭击。”
“他们早已跳下车了。”小田原进摇摇头,说:“我问过了。”
“那也不行。”山本固执地怒视着仍在簇拥自己的下属,说:“他们是专门刺杀我而来的杀手。”。
“可现在攀上煤车,迫使司机停车也很危险哪。”小田原进仍想解释,以便让山本放弃多此一举的想法。
“这车必须在进巴尔山站前停下来。”山本一木向手下下了死命令。
“哈依!”小田原进实在没办法,只好派两名关外鬼子士兵冒险攀上煤车,然后跳上司机室,逼着司机停了车。
山本似乎在列车正在铁轨上拉闸,伴着刺耳的刹车声,仍拖着呼吃呼吃的喷气声慢慢减速。
山本一木还未等列车停稳,就把手一挥,带着他的人马跳下了车。
“这大佐真是神经病。小田原进愤愤地小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