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副,”李云龙转过身对白力嘎说:“给他一支手枪。”
“是。”白力嘎说着,从腰间chou出一支勃朗宁手枪递给山丹。
“还布置两个队员,防止敌人又来搜索与追捕。”
说罢,李云龙走出了屋子。
“是。”白力嘎点点头:“我们是不是到敌人的北山营地去侦察一次?”
“不。”李云龙摇摇头:“估计那儿早就成了空城。”
“为什么这样说?”走出房子后,白力嘎不解地问。
“鬼子最担心我们进去并破坏其营地。估计早已搬离那儿了。”
“那我们去哪儿找他们?”白力嘎又问。
“我想,他们可能给麦拉苏找一处有坚固的城墙的据点,所以那些马匹可能很快就搬到别处。因为我们多次偷袭过他们。”
“那他们那特训队与宪兵队呢?不与麦拉苏的伪自卫团住在一起吗?”
“哪能呢?”李云龙笑了:“huagju与伪军一般不共用一个据点的。”
“那他们自己也建营房后才训练?”白力嘎的兴趣倒很浓。
“我看也不大可能。”
“他们只是临时训练,训练完后即被调往太行山,转入华北方面军序列,所以不太可能在这建造营房。”
“既然他们不久即调走,还给麦拉苏建营区有什么用呢?”白力嘎不解。
“你没听山丹说麦拉苏是那个络腮胡子的同学么?”李云龙说。
“听说是听说了,但据她说,她也不太清楚那个络腮胡是不是麦拉苏的同学。据山丹队长说,好像那个络腮胡子还有一个上司。”
“我估计那个麦拉苏的同学,就是那个络腮胡子。”李云龙倒是挺喜欢爱提问的人。
这样可以使自己更多地发现考虑得不周到的地方。
他从山丹那里获得较多的价值很高的情报,经过分析与思考,他认定那个络腮胡子就是这支特训队的主谋。
不过,本地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