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人面前,老朱从来不掩饰自己,有什么说什么。
朱元璋再次看向朱雄英问道:“雄英,爷爷再考考你,你刚刚说了要徐徐图之,那你觉得该怎么个徐徐图之法呢?”
朱雄英看了看身旁的朱标。
心想,他还小啊,干嘛什么事情都问他。
他可不想死这么多脑细胞。
况且,他不是还有个便宜老爹在吗?
就算要轮着当皇帝,那也是他那个便宜老爹先当啊。
索性躬身行礼:“回皇爷爷,孙儿还暂未想到法子。”
朱元璋笑了笑:“哈哈,很不错了,能想到这里比你这个四叔强。”
一旁的朱棣有些不好意思撇过头去。
朱元璋看向朱标:“老大,你觉得该怎么办?”
朱标想了想:“儿臣也暂未想到什么合适的法子。”
朱元璋又看向朱棣:“你觉得呢?”
朱棣:“我?要儿臣说,就不应该让那梅思祖这么轻易死了。将他关进刑部大牢里打他个三天三夜,还怕什么问不出来?届时只要梅思祖招供,他那些同党哪里还跑得了。”
朱元璋嫌弃地看了一眼朱棣:“要真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大哥和雄英咋不说呢?”
朱棣想了想好像也是。
朱雄英道:“若真将那梅思祖关进刑部大牢里打他个三天三夜,恐怕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诋毁皇爷爷呢,说皇爷爷忘恩负义,虐待开国功臣,这还是次要的。
更重要的是,梅思祖在刑部大牢里待个三天三夜的话,他那些同党早就听到风声毁灭证据去了。”
朱元璋又笑了:“还是咱大孙看得通透啊!”
朱棣满脸不解:“父皇,那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朱元璋:“这些日子咱一直在想,当年裁撤检校是不是仓促了些。”
朱标和朱棣闻言皆是一愣。
检校的职责是察听在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