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有官府的人在给各个村镇的受灾百姓们施粥了。
但那施的粥都是混了几粒米的水。
朱雄英甚至都不用问。
如果这信阳州的知州是个好官的话,就不会给百姓施混了几粒米的水当成粥了。
只看这官府衙役们给受灾百姓们施的粥他就能判断出这信阳州的知州成是跟罗山县的县令一路货色。
带着一千多士兵浩浩荡荡来到了信阳州知州衙门前。
朱雄英带着人来势汹汹。
信阳州知州薛厚霖早就的得到了消息。
此刻早已带着一众信阳州的官员们在衙门前候着了。
看到朱雄英的队伍后立马上前。
一众官员在薛厚霖的带领下齐齐下跪。
“下官信阳州知州薛厚霖,拜见皇太孙殿下。”
朱雄英懒得跟他们废话。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来抄家的。
要是信阳州知州薛厚霖提前知道朱雄英的想法的话,怕是得连夜跑路。
不过他并不知道。
甚至连罗山县县令被关进大牢抄家的事情都不知道。
因为跟他们一伙的人都被朱雄英给抓了关进大牢。
根本没人给其他郡县通风报信。
朱雄英看着薛厚霖就像是又看到了几个亿一般。
不过这大街上的也不好当街为难薛厚霖。
于是便下马走进了衙门。
这信阳州的衙门比罗山县的要大。
朱雄英走进来后打量了一圈。
边上的东西都积灰了。
看来这信阳州的知州不仅不干好事,还懒政。
对于这样的人,他没什么好说的。
坐在主位上目光冷厉的看着薛厚霖。
“薛知州,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替你说呢?”
薛厚霖被朱雄英这么一问有些懵了。
不过他还是满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