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说的好!”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陈安循声望去,那人已来到桌前。
四十左右的年纪,身穿黑色长袍,头扎藏黑幞头,天庭饱满,挺胸凸肚,左手扶着刀柄,明晃晃的腰牌引人注目。
捕头?
陈安舔了舔嘴唇,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
未及细想。
男人朗声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好,我辈男儿,岂可终老田园,与草木同朽。
言罢拱了拱手。
“在下冯庸,字茂才,不知可否与两位同饮?”
冯捕头前两句是冲着陈安说的,最后眼神却投向了老道。
“老道方外之人,不想沾染凡尘俗事,见谅见谅。”
老道士嘴上客气,却连眼皮都没抬,将壶中残酒一饮而尽,起身便走。
陈安起身礼貌的告了声罪,紧随其后。
一老一少刚下楼梯,酒楼伙计便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
“两位客官请留步,那桌的帐冯捕头结了,这是您方才的饭钱,一共是四两整。”
“嗯?”
陈安愣了一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嘛。
他只是稍微犹豫了下,便不客气的将银子收入袖中。
两人走后,冯庸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若有所思,紧绷的脸上瞧不出喜怒。
旁边有青衣捕快凑到近前,探头探脑,确定人走远了才忿声道:“冯头儿,这俩人谁啊,如此不识抬举,连您老的面子都不给。”
“不认识。”
“呃.....那您还请他们吃饭?”青衣捕快一怔。
冯庸撇了撇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其一眼。
“最近县里不太平,传闻有邪祟作怪,多多结交道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