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霸下已连降数日雨水,下排沟桥已然冲毁,恐怕已保不住这处地方,只得令他们搬迁,否则便会浮尸于河,只怕会惨不忍睹,还望恩师早些定夺。”
“唉……吾国虽小,却也有百万之民,奈何皇天不眷,每每降下灾祸于吾国,使得国民饱受苦难,难不成是吾等不够虔诚,始终不尽上天之心意,可若是如此,还需要吾等该如何做,非要吾等尽皆献祭虔拜不可?”
“恩师严重了,霸下乃贫瘠困乏之地,或可舍弃以去弱存强,如此吾国必将强盛!”
“竖子妄言,倘若吾真如此而为,则天地不容、万民唾弃,更是愧对帝子之信任,吾有何颜面再见奉天帝,岂不是成了徒有其表且反复无常的小人了?”
“恩师教训的是,是竖子想的过于简单了。不知恩师可有想出解救之法,上天之雨水日益剧增,恐怕撑不了几时。”
“动身前往霸河,若别无他法,只得令万民搬迁,恐要愧对帝子之信任、愧对奉天帝之厚爱,却也是万般无奈……”
此人如此说完已是率先动身向外走去,另一人紧跟其后。待他们走出屋房,外面依旧是瓢泼大雨,而屋外却是站立着百人,他们便是此行的护卫军。他们淋着屋外的大雨,依旧那般笔挺而立,似一杆杆长枪要捅破这天、这地……众人来到霸河,看着汹涌湍急的河水向前奔流,渐渐地靠近霸下,皆露出凝重之色……
“报……禀郡守,国师已抵达我霸下之郡,现已行出驻站去往霸河一看究竟……”
“好……众人随我前去霸河,国师亲自前来,想来国师定可解现今之困……”
随后郡中人等皆随其前往霸河处,外面依旧是大雨滂沱,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浸透了足下的鞋靴,他们仿佛不自知,依旧向着前方走去……
“圣上,窗外雨大且偶有风吹,当心感上风寒,还是殿内歇息吧。不知这雨要下到何时……”
“唉……不知国师此次前去能否解决霸下郡之危,这水患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