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心里咯噔,神色紧张:“你,你要是想带我去见那个人,不如直接杀了我。”
崔勉低声道:“我若有心带你见圣上,不会等到现在。”她跑了之后,圣上生了好一闷子气。
派了好些人查,都没有查到她的踪迹。
她有名有姓,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查的,她明明就住在那山清水秀之处。
他又说:“廖川不可能与你有结果。他虽不是名门,但在此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的身份与他门不当户不对。”
李沅一听,他是误会了,他误会最好,正好拿廖川当借口留在京都:“我不找他,离他近一点,偶然看一眼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你是圣上相中的女子,廖川不过一个小小禁卫。若圣上知道你愿意跟禁卫却不跟他,后果会如何?你是聪明人,剩下的不用我多说。”崔勉又说了她不能和廖川在一起的理由。
李沅暗暗掐大腿,泪眼盈盈的。“喜欢一个人跟身份有什么关系?”她抽泣了一下:“我不喜欢廖川就是了。”她回到柜台内,拿出廖川赠的玉牌:“你替我转交给他,就说我被父母嫁人了,我发誓不会主动见他,这样可以吗?”
她来到京都便想把玉牌物归原主,但不知道如何给。
崔勉不接。
李沅塞到他手里。“算我求你了。往后我带个惟帽出门,不让人瞧出我的样子。”
崔勉将玉牌又交还她:“你亲自跟他说,明日酉时,我会带他到西街茶楼。”
李沅高兴了,这是允许她待在这儿了啊。“太感谢你了。”
崔勉不回应,转身走了。
.......
第二天李沅便戴上惟帽,思考了一番,她把孩子也带上了,待快到约定时间,来到西街茶楼,廖川和崔勉已经等在那了。
廖川还不知道李沅和皇帝的事。
皇帝觉得丢人下了封口令,因而他被李沅甩了的事,只有身边的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