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她准备进城履行和胭脂铺掌柜的之间的约定。
正当她打算开口和薛槐序报备进城事宜,他从田里回来告诉她,常顺的爷爷和大伯,也分别染上了天花。
“啊?严不严重?”李沅立刻打消进城的念头,再次关紧自家大门防疫,狗命要紧。
薛槐序神情冷漠:“不清楚。”全死绝了才好,一群害人精。
归荑若是不幸染上,他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又过了两天,兰子爹找到薛槐序,告知他家中老人办丧需要帮助,他戴上口罩隔着门拒绝:“不去。”
兰子爹生气撂话:“往后你家有事别想找我。”
薛槐序不屑。
李沅道:“你借口有事不行了?非和人撕破脸啊?”
薛槐序抬眉,她还会虚与委蛇?“用何理由?”
李沅暗暗扶额,理由都不会找吗?“可以以身体不适推脱呀。或者说我不舒服需要你照顾。也可以说好久不曾拜访岳父母,陪我回娘家。”
薛槐序失笑:“说谎的话信手拈来,想必平时没少用。”
李沅郁闷了,小脸板住:“给你出主意你不夸我,反倒批评起来了。”
不识好歹!
……
村子里办丧事,必要出门采买,主事的安排人出村,半道遇官府的人又被赶了回来。
村子也被封了,村口甚至派了官兵把手,遏制村民外出。
一时间人心惶惶。
李沅亦是忧心忡忡,病毒扩散会不会放火烧村?
傍晚时分王氏上门借菜,这阵子门口的菜长势喜人,已经有好几个人来借了。
李沅谨慎远离:“你自己沿着边摘吧。”
“那我不客气了。”王氏摘了两把菜道谢:“你家菜长得真好,鸡鸭也大了不少,看不出你这么能干,近来身子不方便了,家里活都谁干啊?”
李沅心道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来了大姨妈不太舒服?眼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