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看到了,心中立刻领会,过去把大门关好,大厅里的光线一下子暗淡下来。
傅言是腾空在男人的腰上,可是男人依旧稳稳地托着她,而且只用一只手,他吻着她,霸道紊乱。
最后,男人把她放在大厅屏风后的软榻上——
大门打开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开始滑落西山。
容妈在厨房里做饭,饭香飘得整个院子都是。
傅言腰肢有些酸痛,不过她早就习惯了,男人一身猛虎的力量,哪一次不是这个样子,这一段时间都温柔许多了。
「今晚上多吃一点。」男人说。
傅言看他跟没事人的样子,不由得疑惑,一般这种事情都是男的精疲力尽,到他们两个这里了,反而是她累死累活的。
「你晚上让我好好休息,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还想折磨我啊。」傅言听到就想打人。
「我马上就要北上,你不给我稍微补偿一点回来?」男人哼了一声。
傅言觉得,他说得还是有点道理,佯装考虑了一下:「那就要看有些人的表现好不好了。」
「娘子放心,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今天宰了一只鸡炖吃,吃饭的时候,男人把一个鸡腿夹到媳妇的碗里,把另一个夹到女儿的碗里。
「娘子吃慢一点,不要噎到了。」男人叮嘱。
傅言嘴角抽了抽,她又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饭桶。
不过她知道,有的人就是在献殷勤呢,就怕晚上吃不到捞不着。
唉,男人啊。
等到晚饭吃好了,男人又温柔地道:「不知娘子吃饱了没有?要不要现在就添些饭后点心。」
傅言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跳动着,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慕定安。」
「嗯,娘子,我在。」男人态度十分恭顺。
「你至于这样嘛。」
这样一个气势肃杀的男人,竟然像个舔狗一样。